第七届中国CFO年会于2014年4月18日在北京国家会计学院召开。在题为“CFO的资本进化论”高峰对话中，CFO们金句频出，引发会场阵阵笑声。本场对话由摩根大通投资银行中国部董事总经理翟普主持，对话嘉宾有：普华永道管理委员会合伙人、中国区地产行业主管合伙人陈静，五星控股集团有限公司CFO罗中孝，太平洋证券财务总监、董秘兼计划财务部总经理许弟伟，金钱豹酒店餐饮集团高级副总裁、首席财务官张磅，青岛福日集团财务总监董运启。

以下为对话实录：

翟普：今天这个环节题目是CFO的资本进化论，题目非常大，也非常重要。对话开始，最好由五位嘉宾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所在的公司担任的位置，你们现在遇到的一些问题和对今天CFO资本进化论这个题目您的一个理解。

董运启：谢谢主持人，大家下午好，我来自青岛福日集团的董运启，运作资本这个事情，可能CFO都有深刻的领会，对今天谈这个话题，资本进化论，可能在不同时期，不同时段有不同的理解，我们现在金融市场发展到这个规模，可能有不同的理解。我简单做这么一个开场。

张磅：我叫张磅，来自于金钱豹餐饮集团，之前有一家在美国上市的公司叫麦考林，2010年我代表纳斯达克上市，对海外资本市场略知一二，在这里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

罗中孝：大家好，我是五星控股集团的罗中孝，我们做实业和投资类，今天这个话题我是这么想。为什么谈到资本，从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跟一个企业创造的价值，我把它分成三类。第一类提供销售跟服务，创造价值，叫经营利润，这个是1+1=2，这个创造效益是有限的。第二类是管理利润，管理的环节，包括通过精细化管理，能够给企业带来价值。实际上一个企业做到一定时间，最大的价值通过资本的运作，资本的价值代表什么，它是10×10，是呈倍数，甚至指数的增长。所以，在我们企业发展过程中，也通过并购融资，包括再融资，到投资这个过程，是不断积累我们的一些财富，然后把企业价值做到最大化。那么，至于怎么做融资，或者怎么做投资，可能在后面大家会做一些交流，谢谢!

许弟伟：各位大家下午好，我叫许弟伟，是唯一来自一个金融机构的代表，很高兴。我在公司担任的职务是财务总监兼董秘，我首先还是感谢新理财杂志社给我们做财务的提供一个平台，能够参加年会的一系列活动。我工作的单位是太平洋证券，是19家上市的券商之一。我觉得我今天参加这个课题也还是很有体会，因为我们证券公司就是资本市场一个最重要的一个中介机构，跟大家其实也挺有关系的，毕竟我是搞财务的，对资本也比较敏感。这几年我们一直在做转型和创新，应该说，我在这个行业工作了很多年，原来我们就是传统的中介业务。但是，现在经过三四年的转折和转型或者创新，其实真正的朝金融中介服务机构去发展，所以我想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其实跟大家都有关系。我们事实上就是服务各个企业，也是服务实体经济，我们有几块业务。第一块，大家要投资这个市场，肯定要找我们，至少是投资二级市场，包括股权、证券、基金，很多这种产品都可以找我们投资。因为理财也是一个企业，报特别做财务很重要的一个日常的工作。第二个就是我们可以提供上市的这么一个，也必须通过我们进行辅导，保健上市。现在上市范围也很广泛，中国也在建立多层次的资本市场，从主板、中小板，创业板，三板，四板，五板，包括国外我们都有一些可以为大家提供各种根据不同的行业，企业的状况提供上市渠道的选择。还有债券的融资，债务的融资，这个也很广泛。债务融资一方面可能大家更多关注债券，我们可以帮助大家保健承销债券，包括票据短融这些，能够在市场上能够流通的，其实现在还有一些，就是类信托一样的，我们资产公司也是做财务管理这个业务，也是为不同产品项目和公司提供各种融资服务，还有我们直接可以做投资，大家对股权投资比较看好，我们也可以参与。目前正在做的比较热的一个融资业务就是大家个人或者公司有股票，就是在交易所能够上市流通的股票，包括债券也可以找证券公司来融资。应该说我们现在证券公司定义的也是一个中介融资的渠道，实际上我感觉有钱的也非常多，没钱的也很多，我们怎么在中间起好媒介作用，设计好产品，设计好风控产品，让钱能够对接上。

陈静：大家下午好，我叫陈静，是普华永道的合伙人。我跟刚才几位介绍的不一样，他们是资本市场的直接参与者，我更多把自己定位为资本市场的旁观者，虽然也有点参与。因为我从业在普华永道大概今年20个年头，也参与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上市，各方面，2012年我刚刚做完一单，为什么说2012年，因为A股已经停了很长时间，2012年我做了A股的，IPO在深圳中小板上市，我们A股IPO前后做了大概五年左右，这就是现状。然后，这个过程当追也看到很有运气的人在资本市场海洋里面起起伏伏，反正你作为一个旁观者在旁边看着也挺有意思，当然有些东西也让你很烦。今天说的资本进化论，我觉得这个题目非常大，但是我是觉得，虽然不管是进化也好，还是什么方式也好，我想可能我们今天的几位目的还是看看大家有没有什么一些问题，想法，大家拿出来交流，有时候大家在交流当中可以得到更好的信息，可以给大家做一个更好的判断的支持。

翟普：今天下午是资本进化论，过去一年时间在座的各位都能感觉到在中国融资环境越来越复杂，资金的成本，包括利率的走势，因为利率市场化和机制体制一些改革方面的原因越来越扑朔迷离，这可能是作为企业作为首席财务官一个非常大的问题，融资是核心，在这个过程之中，怎么样做到最佳的融资，然后支持企业的战略发展，这个我想是每天董事会和您的CEO来跟您对话最核心的一个话题。既然讲到进化，那么通常进化都是低级到高级，我想从融资手段这个很难说是一个低级和高级，往往是常规到非常规。可能是从某种意义上相对来说简单到一个复杂的组合，可能从时间上来说，可能是从现在到未来一个前瞻性的动作。那么，融资某种意义上讲，在我们看来有，我之前跟董总也交流，简单你也可以看到，有企业内的一些融资的安排，还有债务，还有股本，接下来我们不妨沿着这个简单的划分，请在座嘉宾分享一下，在这三个层次的融资，在他们看来未来的方向是什么，创新的做法是什么，他们本身企业实践，包括他们接触到的一些优秀企业，一些非常好的，行之有效的办法是什么?我想让他们做一点分享。我们先从第一个，可能也是最简单，也是最容易从我们身边做起的内源性融资做起。

董运启：企业融资从我个人来讲，一块是内源性融资，一块是债券融资，一块是股权融资。但是，就我们企业而言，我们是一个民营企业，可能在国内融资成本相对比较高，我还没有上市，香港市场我也没法融资。所以，我更强调内源性融资，一方面是自己企业赢余的积累，还有一方面，我们经常会看到，有的企业，就是CCC是负的十几天，或者负了几天，那都是通过他延迟支付应付款取得的，这是利用企业自身经营的业务进行的融资。像我们企业来讲，我们可能更多面对这个直接消费者，我们所考虑的就是开发出来的一些产品能够向直接消费者取得他们的钱，来取得他们的融资，这样我也比银行融资，或者比股权融资的成本更好，对我们而言风险更小。因为我融他的资，只要用我的产品和服务进行偿还就可以了，而且我用我的服务和产品偿还，对我而言成本低，而且风险也小，它没有一种到期的高性支付，这是我们企业比较看中的。尤其现在在市长资金链比较紧的情况下，我们这种方式是我们集团非常提倡的。这样我自身解决的融资就要比外部刚性融资和股权融资对我们集团而言，我认为来的好，所以我主要谈谈内缘与融资。

翟普：第一个是开源节流，内源性的融资，是企业通过自己的管理提升是完全有很大掌控能力的。当然，这个掌控能力的来源来自于企业的核心竞争能力和产品在市场上跟竞争对手，或者在客户眼中你的价值。那么，你要产生价值，在市场里面有市场长期的价值，企业一定要有投入，要有规模，要有新的产品，要有新的方向。在这个过程之中，外向融资应该是不可避免的。当然，我们这就引到第二个话题，就是第二个层面的融资，就是企业债务性的融资，债务性的融资当然包括方方面面，从通常大家接触的在国内就是银行的借款，在海外是银行贷款等，在国内，因为过去一段时间，国内资本市场的发展，还有信托市场的蓬勃发展，还有其他的一些手段。先请每位嘉宾点评一下带国内现在这个环境下，展望未来6个月，如何应对商业银行，如何从商业银行拿到最低的成本的贷款，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一定的体会。

罗中孝：银行跟企业合作，银行经营的是风险，企业是希望利润更低。那么，怎么让它更低呢，你首先只能加深自身的引领能力，包括规模的提升，也有一些方法可以运作，包括你可以把你的集团，把你的债权，把你融资结构做一些调整，现在有一些债权融资，我们刚做了一个多月债权投资者的引进，这个短期来看成本是最低的。第二、因为国内不管中小企业，不管发企业债，不同的渠道，现在成本都是非常低，不会有太大的改善，相信到9月份，10月份成本会更高，因为它金融的政策，短期看还是不断在简缩。还可以考虑在海外，境外成本非常低，我们如果能把境外的资金拿出来，这也是一个方法补充内部的资金。如果具体外面，怎么去做，我们可能后面有专题，我再做一些简单介绍。

许弟伟：前段时间，我听了一个人讲了几个观点，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现在资金，大家都在研究这个问题，包括管理层也没有搞太明白，但是必须看到这个现象，就是现在钱还是挺多，M2早就超过100多万亿了，大家还是觉得这个钱非常紧张，这是很奇怪的一个问题。

第二、现在钱那么多，但是成本又挺高，并且是居高不下，我个人觉得可能资金成本高是很长一段时间一个常态，我们作为搞企业的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当然，我们想方设法是降低这个资金成本，当然更重要是我们要转型，转结构，调结构，提高我们资金的使用效率。我看为什么现在成本这么高呢?反应8过来，9出去，我挣利差，利益稳定的还，大家都挣钱了。我觉得真的可能，这个游戏我们还是刚刚开始，国外的游戏搞的挺火热，可能一段时间，就是虚拟经济还会发展下去。所以，我觉得资金成本还是会很高。所以说，我觉得如果有的产品，有的行业确实收益不高，就得必须淘汰，不能维持，维持可能就是恶性循环。

第三、不光成本高，它的一些费用也高，可能跟资金成本是完全有关联的，但是又不完全一样。这是为什么呢?其实我们不赚利息，我们也赚费用，现在大家都缺钱，变着法子给大家弄钱，变着法子给大家规避监管。所以，无形中这个成本费用也会很高。可能在很多融资模式里面，它占比较高的比例，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大家都在做钱的生意。

第四、现在银行也是先要融资再贷款，原来我们靠居民储蓄存款，或者企业存款，就是活期的，定期的，他能够有准备金，有能够放贷，现在金融机构觉得也不靠谱，也不稳定，金融机构之间也是靠相互拆解来过日子，特别是到这种时间点，特别是到关键点，很明显，当然关注同业市场，有的高的很离谱，这也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所以，说这几个问题，我觉得这些东西也很难去预计，说半年之内成本也怎么样怎么样，说不清楚。但是，我想跟大家说一个，就是我看现在行业有时候，我们最近我们跟银行做同业，最近我们因为资金比较丰富，我们跟银行谈一些同业存款，我们发现一些很奇怪的现象，可能一个月以前，同业存款还是非常紧张，大家成本也很高，现在很低了，并且活期还高于定期，说明大家对今后一段时间，可能预期更乐观，反正现在慢慢在开口子，什么村镇银行，县城银行，金融机构要放开，如果二季度经济实体还是这样，我想管理者还是会想点办法，要不然压力也很大。

翟普：陈静你负责房地产业务，房地产对资金信托等都是非常敏感的，您谈谈您的看法。

陈静：地产这个行业很难跟大家来解释。但是，因为我同时又负责中国区地产业务，因为我开始做地产审计是十年前，大概参与他们的IPO也好，包括去境外发债，前一段很火爆。这一段时间下来，相对来说有一点点担忧。

但是，总体上来说，现在是两种泡沫，这个肯定是存在的，第一个是价格泡沫，这个价格泡沫的存在是在一线城市，实际上就是北上广深。第二是数量泡沫，数量泡沫最夸张的是三线和四线。所以，我是觉得，从资金链来讲，未来地产公司面临的资金的压力，我告诉大家，我的理解实际上是非常大的。你要看看前一阵子他们在香港市场发的债你们就可以理解，而且现在对这方面，我是让他们提高区划率，所以这是一个总体的感觉。当然，我想目前我手里还有几个想去境外IPO的，因为证监会国内A股没有真正的放开房地产融资。目前地产不是很受大家追捧的一个行业。从另外角度来说，我觉得物极必反，这个肯定存在，大家不用太悲观，也不用太乐观。

翟普：企业债务融资非常重要的当然是成本，按照陈静刚才说的，房地产企业在境外发债，在国内做信托，这个成本现在已经不低了，那么今年下半年，大量信托的到期和第一季度房地产销售，我想可能在某个时间点，房地产企业资金需求的饥渴程度可能会更加显现出来，当然这也会影响到其他一些行业对债务融资的一些情况，银行毕竟在追求他的比较好的息差，追求它的稳定性。债务我们点了一下。这个市场里面大家考虑到企业的风险，债务比例很高，股本融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股本融资当然也决定于境内和境外资本市场发展的情况。过去一段时间之内，我们刚才讲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沉重的国内债务融资的一个现实情况。在境外一段时间，美国中概股从冰点似乎又回到阳春三月，大家觉得夏天应该也到了，非常的热。那么，对企业如何抓住这样的市场机会，在海外拿到好的资金，去海外上市，跟在国内拥有什么样的一个差别。那么，企业如何前瞻性的看市场带来的一些变化，请一下张磅，他是金钱豹拟上市公司的首席财务官，请他分享一下他的经验。

张磅：我是来讲故事的。说到股权融资，我跟很多民营企业他们的创始人基本上都会问他三个问题，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第一个问题，就是你的业务模式到底是什么?如果你能够用一句话解释清楚你的业务模式是什么，你就有可能用股权去融资，否则就很难。我碰到一个企业家，他那个企业已经去过美国做过路演了，当时因为市场情况不好，没成功，撤回来了。结果我跟他聊天的时候，他已经花了两个礼拜在美国被无数投资人问完了，还花了一个小时时间跟我介绍他是什么，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可悲的现象。也就是说为什么他的股票当时没卖好，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你到底是谁，你解释不清楚。我问他，你到底为什么要上市呢?不同的理由又来了。或者说，我隔壁邻居都上了，所以我也得上，要不然太没面子了;或者说，我以前的投资人要退出，我没钱把他的股份买下来，再不买，我对赌协议要输了，我的控制公司的权力要让给这些小股东了;或者说，我缺钱缺的一塌糊涂，再不融资，我这个企业就破产了。有很多这样不得不上的理由。不是企业做的特别好。那从资本的这个角度来看，其实我们有了一个商业模式，第一个去找的是什么?就是天使投资者。第二种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这些天使会帮你引进风险投资者，VC。然后等你企业做到一定规模的时候你开始B轮，C轮，D轮引进的是私募股权基金叫PE，然后到一定的程度，你的估值已经累到这些股权投资者不得不私募了，叫公募，就是IPO。IPO其实没有绝对的好坏，根据你所处的行业不同，你不得不做一些选择。举例子说，有一个行业是专门做保健体检的，有一些公司花了几个月时间在美国上掉了，成功的融到资回来了，有一家公司，一直没跨过A股门槛，所以这是对市场的选择，同业竞争的时候，你可能会有优势劣势。一般来说在美国市场，我自己的看法，就是对高科技行业，媒体行业，互联网行业比较追捧，就是看您未来这个企业能长多大，今儿你不赚钱，但是希望你明天后天把这个市场份额做的很大，把别人都给吞了。比如互联网行业里面有像京东等等这些都是要在海外去上市，已经上市的项目百度、新浪、腾讯都是在海外上的，中国上不了，没办法。这是一种。

第二种，你在中国上市比较困难，你可能就得去香港。尽管你那个行业在海外看来不一定很性感，但是起码在香港您还能做，不单制造业，服务业等等，这些在香港海能够有一定的好的估值，比如房地产行业。有一些要考虑的因素，去美国上市，我自己的感觉是最容易的，因为它不是审批制，它是报备，只要你上去，把所有该写的报告都写了，你就可以去上市，它的证监会完全就是看你该公告的东西公告清楚了没有，有没有隐瞒误导投资者的东西。你就可以上了，投资者愿意出多少钱买，那是他的决定。

我自个儿在美国把公司带上纳斯达克以后经历了一些风波，充分的体会到在美国资本市场是进去容易，一旦上完市，可能别人拿100倍大的放大镜对着你照，你不能有瑕疵，有瑕疵就是呈100倍的去还。其实去美国，你就老老实实根据他们的游戏规则玩。中国香港介于美股和大陆之间，监控也是比较严，但是不像美国，您会有个人的法律责任，这个到目前为止还比较轻。中国香港比较像英国，要问的问题非常细。但是，一旦折腾过了，上市只是一个过程，你就可以融到资。中国香港和美国一个最大的，我还有一个理解不同是美国80%几是机构投资者把你的股票买走了，中国香港对不起，40%到50%是散户，这是亚洲地区的特点。

再说到国内，你现在看A股排队上市的人太多了，您不是出类拔萃，或者是中字辈的不太容易进去。刚才说的300、400，如果你有兴趣看一下，就算你上了300，300从开板到现在一共成交金额是多少，你就知道这个融资窗口是不是很有效，因为我们还得讲效率和效果。所以，这都是每一个上市公司要考虑的。所以，刚才回答的第一个问题，你的业务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上?有的老板说因为邻居上，有的说要打品牌，有的说要并购。最后才是怎么办，就是你到底去什么市场上，你在哪里可以利益最大化，还有你的公司治理达到什么水平，能不能见得了最苛刻的婆婆。

所以，在美国非常重要的就是你是不是能够给未来画一个很好的蓝图，在香港人家看的是你的今天是不是能够交很好的考卷，在A股是您昨天的故事还能不能变成明天的神话，这是我的理解，谢谢大家!

翟普：讲到进化论，这段时间大家沸沸扬扬，也是生活之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事情就是互联网，包括移动。那么，互联网金融的兴起自然而然对整个金融，还有企业的运营，未来有很大的影响。我想请在座的五位嘉宾点评一下，您觉得互联网金融的兴起可能对企业融资，就是资本环节中融资这个环节可能带来的影响，企业是如何应对的?

董运启：互联网金融会推动和加快中国的金融改革。目前来讲，对企业融资确实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因为老百姓的钱不存在银行，银行的资金比较吃紧，造成企业资金相对也会比较吃紧，从银行拿到的资金，今年来讲，各个银行相对比较紧张，企业从银行这种渠道融通的资金就相对比较紧张。但是，对于中国金融改革，推动中国金融使臣利率华，更深层次的改革，互联网金融是一个好的事情。

张磅：大家都知道电子商务，其实我们先看“电子”还是看“商务”，做的互联网非常成功的企业基本上都是用电子的方式在做商务，本身还是商务。所以，互联网金融我认为本身不应该是互联网，应该是金融。他可以做到的，我自己的理解是第一、对现在我们不管是从银监会，从央行，从银联等等这些原来比较传统的对金融的把控上面找到一些缺口，这是我认为好事情，因为不破不立。我们现在整个经济往前走的时候要到互联网经济，金融我自己个人认为没有跟上。真正效率运营最高的企业很难借到钱，能借到大量资金的都不是运营效率高的企业，我这话说的可能不好听，但是我相信明眼人大家都听得懂。我们新闻发言人说你懂的。

我还有一个感觉，就是在美国已经星期了一股风潮，包括债权融资，股权融资，都是用聚少成多，涓涓溪流，汇入大海的方式，在中国目前由于监管部到位，中国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契约精神不够好，所以，这个事是摸着石头过河。但是，一旦如果我们能够把这样东西做成了，我相信对我们整个企业的融资，对个人的理财，对各方面都会有相当大的好处，谢谢!

罗中孝：我非常认同张磅说的，实际上我认为不能把这两个词搞在一起，“互联网”和“金融”不是一个整体，互联网更多是一种工具，或者一种思维方式，或者一种策略，最终实现的是金融。包括我们企业本身一直要做实在的企业，怎么变，时代要在变化，所以企业要不断变化，要插上金融跟互联网这两个翅膀，所以我们金融跟互联网一直在持续当中。首先从银行来说，很多银行都讲我们可以做互联网金融，到今天为止，我觉得唯有一家银行就把它能做的很透，很多契约基本上99.9%以上的企业跟银行谈，银行都是跟你谈互联网金融，这个很现实。

第二、如果有互联网，对你的金融有什么影响?我相信中国互联网在不断发展的三五年，特别是纯互联网的企业也不一定能够很好发展，中国包括京东、阿里巴巴，包括淘宝，这些企业，包括还有很多，纯互联网企业它也不会挣钱。那么，纯传统企业，我现在也看到这个变化趋势，传统的也不行了，像国美、苏宁这两年很大，但是慢慢利润基本上倒亏，O2O的模式一定是未来的发展趋势。

许弟伟：我跟大家聊一下对互联网金融的看法和体会。现在互联网金融应该是一个最时髦的话题，至少在资本市场，对我们公司来说，应该我感觉也是受害者，也是得利者。受害者是为什么呢?因为现在互联网金融事实上已经改变我们高端这样一个形象了，也在蚕食我们的利润，我们很多业务模式也在转型，所以互联网对金融行业的冲击还是挺大，应该说到目前为止很多金融机构肯定要拥抱它，要投入它，但是到底是一个什么方式，一个什么定位，一个方向，因为国外没有互联网金融这一说，也就是中国人创造了这样一个词汇。并且过去在国外搞互联网金融也没有特别成功的，或者说很多企业搞互联网金融成果了，没有这样一个先例。但是，在中国肯定买最好的设备，用最好的软件，请的最好的人，但是怎么一下子被这金融几大行业把生态圈给搅了，我觉得也是一个受气者。

另外一个，可能还有机会，我们公司股票短短的时间因为有一个互联网的传闻整整涨了60%。反正传一个涨一个，现在还没有下去，互联网肯定是今后一段时间一个热门的话题。

另外，对金融企业来说，我们觉得互联网，就是短期来说肯定是一个被动，或者是一个痛苦的选择，但是实际上从长期来看，从国家监管部门来看，它也是很支持。其实我们想明白了，这个东西肯定是一个方向，它肯定是一个很好的模式。刚才讲原来互联网为什么没有搞好，是因为我们把它作为一个工具和手段，其实现在互联网应该是一个经营模式，应该是一个平台的概念，可能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或者它颠覆了我们过去的一些东西，一些思维习惯。我觉得对大家，大家对我们都是有好处，互联网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像手机一样，完全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我觉得互联网金融一定会改变我们的金融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肯定对我们所有人都是有益的，这是我相信的。

陈静：刚才几位说的都非常到位，许总把我们资本市场整个核心、真谛都说出来了，我觉得这也是价值投资的方面，“传说中的价值”。但是，我要讲的方面可能跟他们几位讲的不大一样，刚才说我是资本市场的旁观者，因为有很多东西我没有办法跟大家来讲，因为京东也好，阿里也好，腾讯也好，因为那都是我们的客户，没有办法去评价，因为我在我的事务所里面，还是资本市场交易，IPO的项目都要经过审批，我是审批人之一。但是，今年年初，突然我底下的小朋友突然告诉我有一个红包，通过微信可以发，我就没搞明白，我说什么意思，我专门找了底下一个小朋友，你帮我弄一下，这个微信红包怎么发。这个当年大年三十回家吃完饭，喝完酒，突然手机微信振动，原本是陪着家里老人看春晚，没看，就整整几个钟头都在那儿发红包，收红包。我当时觉得它真的是改变了人的整个的生活的方式。

所以，我想回应的一句话，互联网金融也好，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讲是一个伪命题，但是大家要关注一点，将来重大的变化就是新的一代，90代现在已经年纪不小了，00后也马上要起来，将来要研究他们的消费习惯，我觉得互联网事实上就抓住的他们的心理和它的一种生活的方式，让他们觉得很便捷，实际上这是一个手段，金融还是那些金融，存款的存款，贷款的贷款，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方面，我倒是回过头来希望，大家要回过头来研究一下你的产品，你的公司，你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群，什么样的客户群，我觉得技术手段，这个东西都是能够从技术上解决，但是市场需求还是最核心的。

翟普：谢谢五位嘉宾，早上我听第二个对话的时候，我感觉主题词是害怕和敬畏，我们这个主题今天谈下来，我感觉是憧憬，大家要小心，这应该好像是我感觉出来的。特别是在余额宝等等这些宝所谓的大家心目之中的无风险利率设在7%这个水平的时候，企业的资金成本，看来往上走的可能性越来越大。所以，回过来，刚才我们讲的不管是内涵，还是债务和股本融资组合的方式来应对未来一个多变的世界，可能应该是正确的企业营商之道。最后用热烈的掌声谢谢五位嘉宾下午的分享!